上个世纪末,后来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刘晓波第三次出狱不久,他在严密的监视中,透过家人给我寄了一封信,里面谈到1989年的天安门大屠杀被民众迅速遗忘,“因为致命的恐惧,”他写道,“曾经引导或试图引导民主运动的社会精英们,都不约而同沉默。”
上个世纪末,后来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刘晓波第三次出狱不久,他在严密的监视中,透过家人给我寄了一封信,里面谈到1989年的天安门大屠杀被民众迅速遗忘,“因为致命的恐惧,”他写道,“曾经引导或试图引导民主运动的社会精英们,都不约而同沉默。”
二〇一五年四月二十八日星期二 加拿大多伦多
下午4:45由家里出发,我的老牛破车还能发动起来。把行李和垃圾装上车,首先去Markvill Mall把垃圾扔掉,然后把妻子和行李放在Viva汽车站等紫线汽车。我自己把车开回家,锁好家门、车库门,再返回车站,与妻子提着行李一起上了紫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