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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的十年长发随想

老酒的十年长发梦里冲冠一甩打死过人,夜里迎面一甩吓疯过人,疯人院里当众一甩,芸芸之病客内外皆失。老酒的十年长发春天里凌空一甩,树上的喜鹊纷纷跌满怀;老酒的十年长发夏天里360度大泼墨,美人的石榴裙竞相开花;老酒的十年长发秋天里呼啸一甩,挣扎在枝头的枯叶潇潇落下;老酒的十年长发冬天里满世界一甩,美人冻僵的心象发情的种子蠢蠢欲掀。 

“缘字诀几番轮回

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

我爱不灭”

一次和一帮酒徒去夜总会,所有朋友身边都围着N个卖春小姐的丽姿,唯老酒的身边一片空蒙,因为老酒的十年长发酷似魔鬼,所有美色只敢远观不敢靠近,更不敢以色试酒。还有一次,老酒和一班酒色之徒去餐厅用餐,买单时服务小姐竟少算我们一个零,也因为老酒一千零一夜似的漫漫长发。老酒的十年长发让卖单小姐气喘虚虚的丢了小魂走了惊魄,失了幽魂乱了芳魂。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老酒的十年长发几番一怒数度冲冠,凭栏处惊鸿一现,月翻时花枝弄酣,梦怀里色迷津渡,吹软中千里狼烟。惹红颜是非,点迷离眼泪;截三千东流水,焚千古迷香阵;醉微醺梦意欲坠,饮风雪红颜正浓。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这老酒之十年长发间还扎了个小马尾,长发如雪一片吉祥合欢圣地,焚香叩拜完美之惊鸿,月光下谁的回忆皎洁,如梦之当初。我敢断言,方文山《发如雪》之文字灵感定然来自老酒,看老酒如梦之长发和十年湿手之马尾小撮,听周老董夜魅之吟弄鬼欢之潇歌,醉成今晚,碎银满屋。

“铜镜映无邪 扎马尾

你若撒野 今生我把酒奉陪”……

 

酒批《丑陋的男人》及所谓调戏

对待女人当然不能使用暴力(床上除外);女人是需要爱惜的(同样床上除外)。女人本质上是应该享受调戏的,没有深度调戏的女人,无论她怎么芳华如何绝代,她们的生命都是不完整的。谁敢说我们的首席才女张爱玲没在支持调戏,我只能说,此君不懂爱玲张。

谁都知道女人的成就感来自调戏,独中国男人不知,谁都知道要成就男人的贼胆雄姿必先成就女人的被调戏心,独中国男人不会。当一个女人向你扔出洋洋万言的《丑陋的男人》的绝代雌论,你得立马焚香叩拜山呼姑奶奶万福既而反躬自批:奶奶的自己我,今天,我调戏了谁还是一事无成。

当我第一眼看到《丑陋的男人》这一标题,我一拳上去一个拥抱哥们真棒,管你才高八斗还是银样腊枪,能整出这标题先三杯入怀再论宇宙乾坤。却不想一个満怀对方竟是眉清目秀女儿身,吓得我立马想起多年前见一多日不见的邻家女友,本人刚要上前拥抱至死,冷不防她老公远远的幸灾乐祸的看着我们,那一身冷汗至今犹凉。

本人直觉那《丑陋的男人》得加上“中国”二字方更直观,《丑陋的中国男人》哪个敢不对号入座。女作者在天昏地暗的笔走狭谷时的那种上下数千年之追魂夺魄步步惊心,但却少有纵横万里之荡然轰派,至多我们可爱的女作者也就从叔本华希特勒几个只言片语为佐证,对整个西半球男性世界她浑然不知,所以她的男性批判即便是客观的真实的不容置疑的,也只能是中国式的,与整个男性世界无关,更与宇宙脱节。

不要和我说中国的就是世界的,中国的永远是中国的,就好像男人的只能是男人的,女人的永远是女人的,上帝不批准形而上学的一切跨界包括企图。

一个女人在无人调戏时她的文字都是未完成式,她遭遇什么样的调戏决定她行文走势的未来风向,一个被老酒葫芦全面调戏的女人,她的所有文字皆含香带色,当她高举火把走向落日,所有男人为她欢呼歌唱。

2015-10-03/上海美兰湖

 

《碟中碟5:神秘国度》随想

边在新天地DMAX巨幕厅观影我边想,如果把美国中情局比作独立笔会,毫无疑问我就是笔会的汤姆·克鲁思,若把笔会比作老美的中情局,我就是中情局越老越值钱的老酒葫芦。

看这样的电影若没有IMAX或DMAX这样的巨幕不如不看,就像泡妞泡不出潘金莲不如不泡,文章整不出百年酒色不如不写,这杯酒喝不到云里雾里不如不喝,老男人半个世纪的春秋大梦里见不到埃及艳后,这样的烂梦不如不做。

别以为中国气功真能把日月乾坤拧成一股气念成一缕魂,那只是奶奶的传说。汤姆·克鲁思的电影只要开场整个世界塞满旋风,哪里有克鲁思速度和力度就在哪里,生死搏杀车飙千里你的心到嗓子口,哪怕和美人散步闲话,你依然心在狂跳。

这是汤姆·克鲁思效果,典型的美式谍战,这一拳砸烂了什么不重要,这一场追杀和反追杀战了那么久敌人是谁无所谓,这车飙到了天边哪是我家何处是敌营无须挂齿。

阿钟说老酒的屁怎么不香,我说阿钟离老酒越近他的自恋指数越创新高,哪天阿钟投入老酒的怀抱,他的自恋指数必无量涨停,哪天阿钟脱胎换骨成小酒,他那不近凡尘的自恋指数当仁不让的高挂天边。

当阿钟告诉我某国的总统宝座若干年后非老酒莫属,我说人类至高无上的诺贝尔大奖不能没有阿钟,有道是老酒是局部的阿钟是世界的,老酒是现世的阿钟是来世的,老酒是过眼云烟的阿钟是永垂不朽的。

这一对老活宝贼心不死,汤姆·克鲁思狂风依旧。

2015-09-11/上海美兰湖

 

酒批《终结者:创世纪》

“你们人类口口声声和平,其实虚伪”。

一切反人类者都会说,两千年前的秦始皇这么说,七十年前的希特勒这么说,今天这部电影里的一个反人类程序人也这么说。

我们的世界常常被反,你说要和平人家要战争,你说要文明人家要愚昧,你说要民主自由人家要铁血统治,你说这个世界需要秩序,人家要毁灭一切,美其名曰:重生。

2015斯瓦辛格,依然那一身让男人热血沸腾让女人坐立不安的美式肌肉,这样的肌肉阳光下在3D影像前前所未有的闪闪发光。在荷尔蒙燃烧的雨夜这样的肌肉可以点亮所有迷离的眼神和绝望的呼号。如果中国股市继续混账,这样的肌肉至少能成为A股市场最后一粒伟哥,无论习大大所谓股市的集结号吹响在哪里指向哪一片裙花的哪一方细软之处,未来的我们知向谁边,斯瓦辛格这一拳砸出的决不仅是所谓“天网”的弥天窟窿,一个美式的生死对决,在人类和非人类之间,在人性的淡出和程序入侵之前,在捍卫文明和毁灭红颜之后。

时间总在毫不蹉跎中穿越,一如眼前的风景在悄悄流动兜里的美人在静静燃烧,从1984到2017再到2029,我们的时间老人往返穿梭在无惊无险的程序空间,一如皎洁迷人的波音空姐飞行在西雅图到海上魔都的空中。

我们不得不承认几乎所有的美国大片都还滞留在世纪性重金属雷区,有时我在想我们是不是真到了食而无味荡气不再的程序时代,如果是,为什么即便是美式大片我们依然能听到20世纪沉重的金属声和人类女人的原始尖叫?

终结或者开始,人类诡异的舞步总是在疑惑中前行,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引爆,在绝望的黎明前脱胎换骨的。

2015-08-26/上海美兰湖

 

咖啡和大蒜

那次某津门老男说,一看就知道你不喜欢郭德纲,分明你是个喝咖啡的主,你不是个吃大蒜的生。

我当然不要大蒜,干嘛放着香浓润肺的咖啡不喝我要去犯贱那老臭大蒜,哪怕全体国人为大蒜犯贱,本人我决不;即便我们的黄河长江都在为大蒜欢呼歌唱,我依然喝我的咖啡。

奶奶的本人还真从不看郭相声,套用那津门老男的话,一看就是个吃大蒜的主。谁都心里明白尽管很多人不愿承认,住英国海滨别墅和住黄土高坡上的茅草屋当然不同,娶个千里风情的日本太太和娶祥林怨嫂怎么一样,吟颂莎士比亚14行美诗和看小二黑结婚完全不是一个世界,长亭外古道边蓝色多恼河和薄熙来的那些唱红滥调,被比者不怕脸红,比者都觉得太奶奶的狂吃豆腐了。

在中国海派文化衰落沈阳京片横行对一个民族来说意味着粗俗文化战胜优雅文明,一个社会吃大蒜看二人转的越来越多喝咖啡品印象画的越来越少,说明这是个没有艺术不敢于风情的社会;一个城市满大街麻辣沸腾加臭豆腐横行但却精品小碟华丽大餐厅少有问津,说明这城市九成以上的市民在温饱中游荡,无论是精神层面还是肉身胃肠。

在中国我所了解的一二三线城市,哪里有美食街哪里就是麻辣滚滚,哪里是全城闻名的小吃世界,哪里就是呼天喊地的臭豆腐王国,哪里的灯光夜市烈焰夺目,哪里就是下里巴人的激荡汹涌。

如果不能阳春白雪,至少我们可以拒绝平庸。在貌似平庸的粗茶淡饭和刀光剑影的巴人麻辣之间,我宁愿平庸。

一个民族都在喝咖啡说明这个民族没有左派,这个民族一定离民主不远;一个民族如果全民大蒜,这一定是个把专制当红星二锅头醉的不生不死不亦乐呼的民族。

咖啡和大蒜不仅是高雅与低俗的问题,还是崇尚民主和拥抱专制的问题,是放飞自由和甘愿奴性的问题,更是走向世界还是继续坐在井里的问题。

 

向“质疑”和“抹黑”宣战

不是谁能不能质疑,而是我觉的一些质疑突破了人格底线,而人一旦突破基本的人格底线,剩下的就是怎么消灭良知的问题。

设若戊戌变法年有人全面质疑维新派,设若清朝末年民国初年有人不计成本的质疑革命党人,设若抗战时期有人挖空心思质疑抗日英雄,设若台湾老蒋时期有人不择手段质疑抗争义士,设若80年代有人处心积虑质疑改革英杰,设若那天广场枪声后有人前赴后继质疑被枪击人……设若今天前后有人排山倒海质疑被维稳人,而且是规模化运作的团队式质疑行动,那么请你的良知直面我,你们的“批量“质疑”真拿得出手么。

其实从我和你们谈良知的一刻,我已知道本人自作多情了,因为在中华大地上的确有一部分人是配不上拥有良知的。

不要和我说“凭什么不能质疑”,就凭你们谁发出正义之声推动社会进步就集体质疑谁,套用梁晓声所言,如果我的朋友中出现这样的极左人物,我将断绝关系,如果我的爱人变成这样,我将收回我的爱,本酒葫芦的态度是,即便我们作爱临近高湖,只要她传递我脑残极左的信息,我会毫不犹豫第一时间抽出我的枪炮,我宁愿本人的精液献给毫无知觉的天花板,我也决不成全她的极左脑残欲。

不要和我假设若让这些人上位中国将怎么灾难,我要问的是,阁下的依据何在?我要告诉你并且更大的可能是,即便这些人什么都不是,只要他们选择良知和正义,他们毫无疑问就是民族的未来。

这世上除了某某主义,其他主义都承认是人都有缺陷都不完美,既是人有缺陷当然可以批评质疑,只要是善意质疑本人一概支持。但若是一味只对正义的声音质疑,谁推动社会进步就全面出击妖魔谁,与其说这是在质疑在我看就是无节操直接抹黑,这是黑暗向光明抹黑,是邪恶向正义抹黑,这样的抹黑团队,连上帝都懒得一声我呸。

如果你们果真无知我可怜你们,如果你们脑残我同情你们,如果你们内分泌晕菜我组成敢死队拯救你们,但你们其实什么都不是,因此我只能放弃你们。

向“质疑”宣战,用我的一壶老酒,向“抹黑”宣战,用我的一杆老枪,向“质疑”和“抹黑”全面宣战,用我翩翩起舞的十年长发和的挑灯论剑的酒色态度。

2015-19-12/从美兰湖到朱家角

 

巴黎存在主义大餐,隔世犹鲜

在巴黎,存在主义的伟大理想就象女人无处不在的香水弥漫在全体市民的眼神中,只要你触摸到缓缓的赛纳河水,你就会激情四溢烈焰似火;只要你一走进赛纳左岸的花神咖啡馆,你就能闻到存在主义的芳香;只要你飞临巴黎的上空,你就能乌托邦再造还魂;只要你拥抱巴黎女人,你就是当仁不让的存在主义今版现任。

当今世界任何地方的人种夜颂柏拉图都显造作,独巴黎人全城文学且毫不扭捏;这个世界任何血统的后裔自封左派都饱含杀气,只有巴黎全民皆左却能左的千娇百媚万紫千红;如果我们的世界还存有爱情,那么巴黎的爱火一定能点燃尘封的修女燃烧多情的赛纳河水。只要你走出巴黎,你的情色一定暗淡;只要你逃离赛纳河,你滚滚的情商一定贬值。

新近的美国电影《一触即发》中,俄国人对着美国人说,你们美国人说话听起来总这么直接,其实你们很无理,美国人当即反辱相讥:你们俄国人总以为自己是诗人,但实际上你们都很做作。我相信这位俄国人一定不敢这么对巴黎人说,因为巴黎人即便无理也会让你无懈可击,我还相信美国人也不会这么说巴黎,因为巴黎人从不做作,哪怕他们整天把诗歌当面包把玫瑰花当主食。

在巴黎你若想领一代风骚引无数后生竞折腰,首先你必须是一个超现实主义者,其次你必须是个共产主义者,然后你必须是个存在主义者,最后你必须是个结构主义者。

当然如果阁下您想赢得巴黎女人的倾情欢心,你必须是个舍身忘死的恋母主义者。

历史上曾有过两个男人的死引来百万巴黎女人挥泪送行,一个是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欢呼者雨果,另一个是20世纪存在主义当然大师、战后西方迷惘的一代的精神教父让•保罗•萨特。

所谓萨特所谓“存在”,这样的主义一到英国就紧,一到德国就板,一到美国就俗,一到中国就假,只有在巴黎,也只有巴黎人能终身享用存在主义文化大餐,且原汁原味,隔世犹鲜。

 

再批《心花路放》

一个女人越被遗弃越暗香浮动的让人怜惜,男人不是。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象一块抹布似的扔进垃圾箱,这个男人要么百日之内成为诗人,要么象宁浩那样去导演一部《心花路放》。

一个男人没出息到耽浩这份上也算是境界,不就是那男人比你有钱么,不就是你没他让女人醉心么,前者不全是你的错,或许你努力了但你没成功,上帝会原谅你,后者绝对是你的问题,哪怕你身无分文,只要你拿出男人的看家本领,女人一定臣服,只要你使出男人的拿手好戏,你就是不朽的赢家。

男人要么成为比尔盖茨,用金钱压死她,要么成为西门庆,在床上做死她,要么成为查泰莱夫人的那个下等园丁,在她皮肤饥渴时美死她,千万不能像耽浩那样什么都不是,你总得成全她一件或两件最好三件。如果没钱起码你得让女人养心,不能养心起码让她养眼。如果你真什么都没有,你就象崔健对她唱一曲《一无所有》,如果如被你感动一个热吻就是你的造化。

但身为男人一定要明白,无论情场还是职场商场必须愿赌服输,女人可以耍赖男人不可以,即便真满盘皆输男人也不能输掉性别,无论何时何地你得记住,你不是女人。

男人可以象耽浩那样忘呼所以的被疗伤,也可以象早年京不特边自慰边撒娇边大喊过瘾,也可以象阿忠不亦乐乎的做一回诗人吴非的电灯泡,也可以象漫流一见女人就把自己灌醉结果什么也没做,也可以象郁郁一腔热血流向自己让美人干等自燃,也可以象老酒葫芦那样毫无保留的被某些女人彻底宠坏烈焰纷飞,但必须以男人的方式。

 

所谓旅行……

有一篇文章叫“喜欢旅行的人都是神经病”,说是旅行者皆因生活压力荷尔蒙失调在原地内心不安故而不惜一路颠簸长途旅行,我敢断言说这话的人一定内心无助梦幻分裂,如果一个男人对日常的生活工作都不能驾轻就熟要靠旅行缓解压力,我建议他去妓院,如果一个女人错乱到非得靠伤筋动骨的旅行方能化解她神情的散漫填补她内心空荡荡的气韵,其实她更需要找一个象老酒葫芦这样的心理医生方能重放艳波。

不得不承认在许多时候我们扭曲了旅行的功效,或者在恍惚中我们强化了自以为是的某个概念并使之扩张成一帖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我们把旅行当成了逃离生活的神圣方舟而不知道所谓旅行其实是一种人生外延,没那么神奇也没那么多艳遇只是从这一片云到那一片云,从这一张床到那一张床从这一个梦到那一个梦。如果你纠结,那就是从这一个纠结到那一个纠结。如果你选择遗忘,我只能说遗忘是不能选择的,遗忘是一种生活态度,如果你的内心充满未来,你会自然遗忘,如果你走不出今晚,你的遗忘就是自我欺骗,如果你永远活在过去,你无论怎么旅行只能是一种短暂的麻痹,因为人的内心拒绝遗忘。

本人从不认为我去澳洲算是旅行,看看我多日不见的小祖宗其他的人间万物边走边看边疯边傻边赏心悦目边脑海沸腾,这一片海是海那一片云也是云,这一阵微风是风那一场细雨是还是雨,人当然是自然之子哪里都是上帝多情的眼神随处都是大自然柔软的怀抱。去到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行走;观赏哪个人间美景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心在跳动;拥抱哪片蓝天白云不重要,重要的只要心花盛开,你就能翩翩怒放。

我见过的最酸女人的最炫酸文是“与其在悬崖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怀里痛哭一晚”(舒婷),一个女人酸到这份上也可堪称经典。不就是一个神女峰吗,即便真有个凄美无比的千古绝唱,随着风雨物化流年百转,如果因此就得在爱人怀里痛哭一晚,那么我以为这样的女人只能写诗。

风动其实只是眼动,景飘其实只是人飘,美人开花其实只是自己心花,风云激荡其实只是你的内心激荡。坚守你内心的城池便能抵御任何狂风暴雨,哪怕地震海啸乾坤颠覆,哪怕人世间一切怒骂指向你,哪怕这个城市的所有唾沫淹没你,你的微笑当是不可抗拒的浑然天成,你的风情便是挡不住的滚滚风流,你自一曲朝天,笑意漫山,挥洒自流。

 

酒批《鸣梁海战》

鸣梁海战,古朝鲜和古日本的一次生死大战,韩国人的杰作,一部鲜血可以染红整个大海的历史,成千上万士兵的肉体爆裂时的嚎叫,热血飙升时凝固的山川,被撕裂的肢体在狂欢。

这是人类史上最为惨烈的一场海战,这不是常规上的海战,这是一艘艘战船和战船近距离肉搏,毫不犹豫的一艘战船撞向叧一艘战船,再毫不犹豫的另一艘船又撞向另另一艘。这不是通常的海上战事,这是从将军到士兵所有的血肉之躯面对面的大刀加牙齿的生死搏杀。

壮烈、惨烈、死亡边缘你死我活的生命进行式。

“战场上你们恐惧敌人也恐惧,当你们战胜自己的恐惧,你的恐惧就会变成百倍千倍的勇气”,朝方将领激发了他每个士兵千百倍勇气,这样的勇气可以让上帝颤抖让大海沸腾,这样的勇气可以把不可一世的对手撕成碎片,这样的勇气让历史不敢沉默。

1597年血腥蒙昧的朝日鸣梁海战开始结束,那个年中国的大明王朝由局部腐败走向全面腐败,那个年欧洲文艺复兴正如火如荼光照千秋,那个年莎士比亚悲喜剧红遍欧洲。

如果不是美国,我相信日本人至今活在野蛮中,如果不是美国,我相信韩国至今依然脑残,一个千年永不开化的民族,血腥而愚昧。

如果革命有颜色,被美国颜色是日本的伟大进步,如果颜色可以软化愚蛮,美国的颜色让韩国盛开千年一遇文明之花。

隔着三八线,一边是哭泣的金达莱,一边燃烧的郁金香放飞的玫瑰花,一个民族的梦被撕成两半,一半死寂,一半鲜活。

 

久违的姜丰

姜丰,这个名字淡出了好多年,如今因薄熙来的海外别墅重又进入人们的视野,在此我不得不说一句,姜丰你好。

记得大约在十七八年前即1995年前后,杭州有个浙江文史书店,据说那时的浙文书店号称华东第一,因为他们的规模和销售能力,因为据说这家书店的库房大到常人不敢想象,还据说他们库房可通火车,这当然是夸张之说,因为他们的库房建在火车站,全国的铁路集装箱可以直接发到,他们可以不出站直接提货入库,这是一家那个年代的暴发企业,曾经横扫整个华东体制内教育市场,一段时间浙江文史所到之处就是他们的集装箱或车皮跟进之时。

但这家库房之大的确在圈内远近闻名,据说他们库房堆积了许许多多一个叫姜丰的复旦才女的系列散文,那时姜丰挟狮城舌战之余艳,好像是《爱情错觉》,《西部故事》什么的约一套四本的小册子,据说书店老板叫史东均(谐音)的和姜丰关系非同一般,还据说他俩即将干嘛干嘛,不久史东均在上海书店谈完合作酒后死于半夜沪杭高速的半夜驾车,于是中断了姜丰的另一种人生格局,当然这只是本人也是当时圈内人的猜测。

当时史东均到底给姜丰的书印了多少,具体数字无从考证,只是听说偌大的库房堆积成山的都是姜丰,我想一套四册定价40元,总印数不会低于三十万套,那么总价应该在一千二百万,根据当时印刷成本应该在200万,也就是说那个史东均单此项目就在姜丰身上砸了二百万。

当然这样的书是不可能进入任何门店直接销售的,因为质量绝对的的不敢恭维(是正版还是盗版不得而知),但史东均有他们的特殊渠道也是事实,那就是以配书的形式进入全国各地的中小学图书馆,当然这些书没能那么如愿以偿的走进亿万中小学生的视野,据说史老板死后书店的继任者他的遗孀每天看着这堆积如山的姜丰郁闷不已,曾有人说若我是他遗孀一把火烧了剩余姜丰,以解触景之恨。

但是在那个年代一个民营大鳄的遗孀还没这么大勇气和胆略和人民币过不去,于是姜丰依然在很长一个时段是浙江文史的触目之景。

好像姜丰近来有文说的优雅从容,如果是,那是她的造化和上帝的巧接,因为这样的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乏贵人的相助或者垂青或者犯贱,或者史东均或者英国的什么,或者薄熙来徐明,或者其他。

 

英儿走好

还没来得及转身英儿已走了一年,我们的世界太快我们的生活太过高速以致我们来不及倾听一首通往天堂的安魂曲。

这一年中加西亚•马尔克思也走了,后来高仓健又走了,只是我们还在。

最近的姚贝娜也走了,这是一次红颜劫,她没那么伟大,但的确存在过。

       ~老酒题记

 

从纯粹生命的俗世参标来看,相比于1993年的顾城谢烨,英儿是幸运的,那一年顾谢极其残酷地走了。相比于正在活着并将继续活着的芸芸众生徒,英儿是不幸的,因为她才五十,对另一些人来说,人生五十刚刚开始。

但英儿的确美丽,美的那么无缘无故那么与生俱来,上帝决定这么美丽的形体必须贡献给诗人,哪怕只是一个瞬间或者,永恒的飘雪记忆。

本人历来认为,这个世界没有大事,除了生和死,其实生和死也不算大事,严格说这世上根本就没大事,哪怕生和死,比如21年前顾城和谢烨那一幕,比如2014初始的英儿这一幕。

一切都曾不可抗拒的发生并不可抗拒的结束,另一切在不可抗拒的继续,直到英儿生命的最后谢幕。

人死了有灵魂吗,当然没有,所以我们只讨论俗世。

当年顾城和谢烨还有英儿的确迷路了,因为顾城的那一本自传体小说,那本《英儿》,因为那一段梦幻文字那迷失的内心进行式。那样的梦很轻,轻的几近虚脱,那样的笔触很妖,妖的色彩斑斓。那样的文字的确曾不可抗拒的骚扰过我并将继续骚扰。我相信这样的文字开始就是结束,我还相信这世上很难永垂不朽,但我更相信,顾城这一筐迷路的文字能。

英儿是一张白纸,谢烨是苍凉的风,顾城是一座城,两个女人都在城里,他在城外。

相比顾城风中的《英儿》,相比谢烨梦中的迷底,同样面对的是三位死者,我觉得英儿世俗的真不是一点点,她美丽的俗点的确因《魂断激流岛》一路走低。当然我们可以认同并且上帝也允许女人的那么一点小俗或者中俗乃至大俗,但女人也可以不俗并且真有许多不俗的女人。看一个女人俗还是不俗,不在于她是不是曾经或正在写诗是不是嫁了个朦胧诗人或伟大的诗评家,准确说女人的基本见识和诗性的生活常态决定她的巿井平俗还是高端雅致。

然而女人无论她嫁或不嫁,女人哪怕她躺在梦中情人的怀里,依然是要等待救援的,无论她嫁的是顾城还是乔布斯,无论她傍的是奥巴马还是习大大,无论她许的是死去的毕加索还是健在的女人的救星老酒葫芦。

许多时候包括顾城这样的诗人他们审美的路径是极其狭窄的,而诗人的天空又是那么的遥远遥远的不可企及。英儿终究上不了顾城的岸,她离顾城的世界太远,她消化不了也消费不起顾城的精神大餐,对她来说,离开顾城是一种新生。

愿死者安息,英儿走好。

 

酒批微信逍遥

一年前青岛的高铁之行成就了此文,所谓三百公里时速与轰轰烈烈的文字同飞共行,滚滚而去的人间美景追逐急速飞逝的内心狂澜……到如今青山依旧逍遥不灭,恰原来走了那么久,我们还在原处。

        ~老酒题记

 

打开你或我的微信, 果然会萌生出圣上批阅奏章那种君临天下的崇高感,天地雄风潮水般涌来, 你要及时批复,所谓一语定生死一键决乾坤。 各类草民忧国忧民之义举,各踌躇满志之报负,你会觉得人心虽不古,天地良心在。各种醒世之恒言,警世之通言,喻世之明言,还有初刻二刻N刻拍案叫绝,再就是包藏宇宙之野心,吞吐天地之明志,让你由衷感怀:山外青山无限,天外人心浩瀚,百步之内必有安邦定国之才。

所谓美容美食当然离不开美方子,凌云雄风必能穿越千古情。厚德承载着千年之忧患,南歌唱怀那万川之灵秀,隔着百般柔情,念着梦中的绝伦,远处仙山飘渺,咫尺寻芳昭昭。使一叶芭蕉,泼一地青流,起一阵风雷,点一夜梦遥。万物挥洒有度,万般风情狼藉,万紫千红无意,万水千山轻摇。

每个人心中都深藏着一个披星戴月君临天下的帝王梦,所有人心底都潜伏着一种姹紫嫣红花阴寂寂的风流病,所谓狼子野心昭昭,风流滚滚潇潇,雄风吹不破千山万水,贼欢掀不起浊浪滔滔,点满天的碎银,有梦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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